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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新出发去冒险, 在郎飞结与地壳的起伏山峰

飞翔的鸟插图。

今日


今天完全地mass up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可是却好像想说很多东西,若要写一个主题出来,论述之,却又完全不愿意。那就还由着自己的性子来,信马由缰地写作吧。

 
 

今天有个童鞋突然说我面无表情。即不喜悦也不悲伤,一直是一种无喜无怒的状态,即不会飞扬跳脱,也不会恣意怒骂。我当时说我自己自小在我那个喜怒无常的亲爱的母亲的教育,就形成敏感的查颜观色的能力,自小看的传统文学中,就说男儿情绪当内敛,即使后来读诗歌听古乐,也说要哀而不伤,乐而不淫。一种不表露情绪的防御机制,一种所泰山崩于前而不色的沉着机制,一种举世誉之而不劝,举世非之而不加沮的风范被一个很在乎的人说死板呆滞。

 
 

更有意思的,中午的时候,死党说我太过嚣张,死党最近正在读春秋,说像我这样喜怒形于色,会死得很惨。

 
 

所以你看,同一天中,我居然会被一个人说,即不会很高兴也不会很难过,一直没有情绪。同时被另一个人评价说喜怒形于色太过。从这两个人的评价中,我得矛盾到什么程度。

 
 

想来从中国的文化中彻底叛逃,逃亡到西方的外露哲学中,却无法逃得彻底,那种冷静,形而下的东西,几乎任何东西都不会让我特别高兴,也不会让我特别难过。

所以才感觉受伤没有什么大不了,组织崩散没有什么大不了,失恋没有什么大不了,甚至这些所有负面的东西,即使尝过一次,也会任世界发展,事物变化,却不惮去体验第二次。

所以过段时间,会找些暗黑系的片子,去感悟人性中最黑暗最肮脏的东西,只觉得,一味地去谈幸福,去看快乐,去说积极,并非全面的人生,也并非真正的存在。

我的飞扬跳脱,横行跋扈,四处留情,恣意妄为。那是对自己适度地疏泄,只因知道自己的人性中,必然有这一面,妄图去为这天地星辰,为这芸芸众生划定规则。既然知道自己本性有这一面,那又何须一定地压抑之,转化之,直面它,表现它,又能如何。

 
 

可是更知道,自己的限定性,总感觉自己有一部分是在高楼之上,在云间月上,不断地监控着自己,看着自己与他人的互动,看着这渺小而有限有穷的我,去努力地活,费心地活。在这无穷无限的世间。

了解到这一点,自己那暗黑的肮脏的邪魅的东西,就不会作怪太过,不至于越过那硬性划定的界限,从而作出伤害他人的事情。

 
 

承认那个自私的自己,贪婪的自己,追求功利的,虚荣的,嫉妒的自己,我本身就有些东西是我自己该得的,我自己努力去求取,从而收获。

也同样承认那个希望助人的自己,同情他人的自己,悲悯的,道德的,内疚而悲伤的自己,才知道自己欲望应该在何处在停止,知道有些东西应该放弃,无论自己如何想去要求,不至于执妄太过。

 
 

欲望当然是混同不清的,去给慈善组织捐献,到底是更想助人为乐,还是想收获社会声誉,甚至更希望自己与众不同,甚至提升自尊和自我效能感,不过当我们的私欲和这社会大致结合起来的时候,也许就是一种恰当的生活。

 
 

听起来,这好像是一种危险而困难的平衡,可是做起来,其实很简单,随心而欲罢了。

当然,我一定会做错,会在有些时候,那自私的自己越界而伤害到他人,或者那对自己控制过严,无法更好地享受自己的悲喜,从而过多地自我牺牲。

 
 

只是那又如何呢,这世界上自然有与我不同的人出来纠正,甚至攻击我的行为。

 
 

我的有些朋友A,似乎是有一位过于压制自己的私欲,把自己的东西压制太过,为了他人完全放弃了自己。

而有些朋友B,似乎完全未看到他人是与其相似相同的生命个体,结果自我彰显太过,有时cross the line。

 
 

不过那也没有什么,这世界若是只有我这样的,或者只有A或者B这样的,未免都太过单调无趣。

这世界需要我,需要A,也需要B,在一起过是福。分开过是祸。

 
 

回头看这篇文章,分析了自己,也同样地分析了A,分析了B。这其实是脱开我自己的诉求的一篇见众生的文章。

 
 

 
 

所以最后再吆喝一声。我觉得自己的价值挺好,因为我现在很开心,因为我的存在,因为我对自己的直面。因为我这开心。所以既然我知道你们受限于你们的经历,无法像我一样体会到我所说的东西。

我也依然会向推荐我的想法,并期待你们能够像我一样开心

 
 

爱你们的朋友。

于翮。